宁唐把手一摊,道:“梁长老!您冤枉我了。这东西,并不是我从送终老祖的法宝那里参悟出来的东西。

我觉得,它应该是原本就有的东西。

那个法宝在按了某一处地方之后,会出现一个画面。

里面还有个古怪的东西会问你问题。

它问的问题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,只能试着自己胡说八道。

后来我随意说了一个词之后,它就突然给我播放了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些内容。

还好当时我赶紧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枚记录玉符,全部记录了下来。

喏!就是这些了。

你们非要说这些是我参悟出来的,那实在是高看我了。”

梁长老听他这么说,也没词了。

他私下嘟囔道:“这送终老祖到底是在瞎搞什么?这还有个修行者的样子吗?没听说过他是那种搞共修的门派出来的啊!”

这时,玄天掌门开口说话了:“梁师弟!这也不稀奇。

自从那位唐前辈带着送终山来了咱们天星门之后,我就从咱们宗门的经堂里找了所有有关送终老祖的资料。

据说那位送终老祖年轻的时候,终日流连于娼寮妓馆眠花卧柳。

但是那些青楼里的窑姐花魁却偏偏十分喜欢他,钟情于他的人非常多。

然而这个人却是‘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’。

他从一个城市旅行到另一个城市,总是在那些女人对他纠缠不休时遁走。

不过他在早年间,并不是一个修行者。

后来他却消失了一段时间,当他再出现的时候,已经是一个金丹境界的修士了。

随后,他就开创了送终山这个门派。

只不过,他却从来没有开门收过弟子就是。

不过他的法术战斗技能非常厉害,所以在他飞升之后,人们才对送终山一脉的传承趋之若鹜。”

梁长老听完玄天掌门的讲述,思考了一会儿才道:“掌门师兄!这样说来,其实宁唐和那送终老祖还真有一个十分相似的地方。他们都是在女人堆里打滚的。”

“梁长老!我觉得我和送终老祖的差异还是很大的。

他辜负了一个又一个痴情于他的女人,我可是把所有我喜欢的女人都娶进门了。

即使是没有娶进门的,那也不是我不想娶导致的。”

梁长老挥了挥手道:“宁师侄!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,只是在找你和送终老祖的共同点而已。

你说的那个画面出来的东西,是那个女的小人吗?

它问我们的问题,之前掌门召我们一起参悟的时候,也回答过。

不过无论我们如何回答,它都说是错误的。

而且它每次问的问题,还都不太一样。你说这让人怎么搞?

宁师侄!它问你的是什么问题?你又是怎么回答的?”

宁唐认真地道:“它问我岛国第一位广为人知的启蒙老师是谁?

这我哪知道是谁啊?我之前和你们一样,它也问过好几个问题。我一个都没有答对。

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,我生气了。

就直接回了它一句‘草泥马’。

结果,原本的画面突然就变成黑的了,那个小人也不见了。

然后,画面里就出现了这些被我用玉符记录下来的内容。”

“草泥马、草泥马!”

在座的几位大佬,一起仔细回味着宁唐用来对“黑砖”的这个词,同时在思考着这个词有什么深意。

这时,樊泽恩突然道:“掌门师兄!要我看,不如索性就算了吧!

我们天星门一百多个峰头,一脉开百花,一百多支传承,这还不够我们修炼的吗?

就算宁唐从送终老祖的法宝那里能参悟到什么奥义,又能怎么样?

姑且不说他的功法是不是适合我们的门人弟子习练,就是适合修炼,难不成我们再新开一个峰头?

宁唐可是天姚峰的一脉单传。”

玄天掌门却是道:“樊师妹!你误会了。我让宁唐去参悟和研究送终老祖的法宝,想闹明白他的传承。

并不是想要我们去习练,而是要闹明白它是怎么回事。

其中最重要的,就是要搞明白它有什么弱点。

像我们这样的大门大派,稳定是最重要的。

最为棘手的事,就是遇到那些搞不明白的未知状况。

你说未来要是说不定谁得到了他的传承,用送终老祖的法门来与我们为敌怎么办?

所以,对外界的东西保持知晓、好奇和警惕,是我们必须要做的事。”

樊泽恩听了,未置可否。

掌门这个位置是需要一个能动脑子的人去干的,她肯定胜任不了这个活。

她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