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琴蹭得一下坐起身,怒瞪着越云辉,厉声道:“越云辉你是不是存了想把我累死,让我腾位置,好给其他的年轻的小妖精们让位。”

这话可就严重了,越云辉怎么可能承认,“没有,怎么会呢,我是不可能会这样的想法的,你才是我的宝,其他的都是妖艳贱货,哪里能入得了我的眼。”

楚琴却是不听他的甜言蜜语,她要睡觉还吵着她,她有理由怀疑他的动机,“你没有,那你看看你做的好事,我说话不管用了是吗?”

“媳妇我就是不舒服,不舒服。”越云辉抓着楚琴的手放在胸口,他一看到某个人写的信和送来的东西,他就不爽,他就不高兴,他想把人大卸八块。

“我们都多大了,孩子都成亲了,都当外祖父外祖母了,你怎么还跟年轻时一样,这样的飞醋也要吃。不过是过年的问候而已。”那人每年都会送礼送信的,就是阻止了也用,他依然顾我的送,她总不能把送来的东西全给扔了吧。

再说了,她也没把那人送来的东西拿来自己用,都赏给底下的人了。

就是因为知道他,懂他,不想他不开心,不高兴,这家伙倒好,明知她做的那些事,还给她整这些,吃醋是真的,占便宜才是他最终的目的。

好在他们没在京都,不然白日宣淫的事传出去,她还要不要做人了,又不是刚新婚,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。

“你没心思,可他呢,哼,别以为我不知道,他时刻准备着撬墙角呢。”那人就算是成亲了又如何,还不是继续眼巴巴着等着,谁不知道他内心那点龌龊的心思。

好女子百家求,这不能怪他动用权势横刀夺爱,谁让他没有他那么厉害的老爹呢。

圣旨赐婚谁敢抗旨不尊,只要他够宠,还怕媳妇不好好跟着他。

男人要是动起心机一点不输给女人,就看平时需不需要而已,想不想的问题。

楚琴无误的翻了个大白眼,就他能,就他什么都知道。

即便像他说的那般,可问题是决定权不是在她手里么。

要是那人真的那么喜欢她,何至于会娶亲,会生子,说到底那些深情不过是装给自己看,感动自己罢了。

娶了就是娶了,不要找任何借口,真正的深情爱一个人是真的可以对抗一切的,他选择了妥协,那么就代表了她在他的心里还是比不得权势的重要。

“你傻还是我傻,那人对我是深情吗?不过是个渣男罢了。伤害了别人还连累了我。”

当初她是有点喜欢那人,但也没到非他不可得地步,后来莫名被赐婚,她就把那份喜欢给藏了起来。

她清楚自己将来嫁的人是什么人,只是没想到越云辉还是知道了。

他知道后真的是真实演绎了一回什么要做醋精附身的既视感,让她哭笑不得,也是从那时候开始,原来圣旨不是莫名而来,而是他去求来的。

世人皆说澜王不是个良人,只因他不务正业,不在朝谋职,空有王爷的头衔,没有实质的权利。

可他们不懂,这样才不会被皇帝惦记,也不会被未来储君忌惮,才能好好地活着。